定性研究方法总论
定性探讨方法总论 来源: 中国行政管理 作者:张梦中 (美)马克·霍哲 引言: 定性探讨方法的兴起 在社会科学探讨领域,什么是定性探讨方法? 什么是定量探讨方法? 什么是定性与定量探讨方法的组合?尽管学术界对这些概念及相关概念没有公认的定义,多年的争辩及探究无疑为我们的探讨供应了丰富的资源。本文将结合我们的理解和他人的探讨成果,对定性探讨方法作一综述。为此,我们不能声称我们的探讨是权威性的、或者是四平八稳的,我们只希望通过本文为定性探讨的主要方面供应一个进一步探讨的路标,并为定性探讨勾画出一幅大致的图画。 我们认为,对于科学概念,可以在通俗易懂及常识性层面上给出,也可以用较为严格、学术性较强的术语来定义。这里,我们先给出较易理解的定义,在本文其次部分中探讨更为严格的定义。社会科学探讨可以划分为定性探讨,定量探讨,以及定性与定量探讨方法的组合。定性探讨侧重于用语言文字描述、阐述以及探究事务、现象和问题。定量探讨侧重于用数字来描述、阐述以及揭示事务、现象和问题。作为定性与定量探讨方法的组合,则是定性与定量两种方法兼而有之。须要指出的是,详细问题的探讨中,严格的划分探讨方法有时是较为困难的。因为定性探讨不等于没有数字,而定量探讨中也不乏直觉、价值推断和逻辑推理等。如此,定性探讨与定量探讨在不少情形中往往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那么,定性探讨有什么主要特征? 与定量探讨的关系是什么? 公共行政学中运用定性探讨的状况如何呢? 定性探讨的主要特征 定性探讨是一组跨学科、跨专业、跨领域、跨主题的探讨方法,由一组困难的、相互关联的术语、概念和假设等组成( Denzin a nd Linco ln, 1994)。通过陈设定性探讨的详细方法和其适用的探讨领域,可以更好地理解什么是定性探讨。定性探讨方法主要由下列类别组成: 人种学;参加视察;文化人类学;文件、经书、符号和叙述分析;案例探讨;档案分析;内容分析; 通讯分析;符号的相互作用分析;种族方法论;心理分析;女性主义追问;现象学;问卷探讨;结构解剖;行动探讨和参加式行动探讨; 访问探讨;后实证主义探讨; 后结构主义探讨等等。定性探讨被广泛地运用于各个学科与探讨领域,如;人类学;教化学; 社会学;社会科学; 文学与艺术探讨;文化探讨; 历史学; 考古学;人物传记;项目评估;临床探讨;医学;精神病学;护理学; 家庭诊疗;相识与生态心理学;法律学; 新闻学; 政治学;行政学等等。 定性探讨通常意味着三个概念: ( 1)构建的探讨相识论(即基于相识学问的后现代、结构主义或自然主义范式的方法) ; ( 2)详细的探讨战略,如探讨设计是针对说明和揭示事物、现象和事务而不是总结出可运用于更大范围的因果关系; ( 3)详细的、不须要涉及数字的技术,如访问法( Ga brielian, 1999)。 简言之,定性探讨方法是由访问、视察、案例探讨等多种方法组成,原始资料包括场地笔记、访谈记录、对话、照片、录音和备忘录等等,目的在于描述、说明事物、事务、现象、人物并更好地理解所探讨问题的探讨方法。 定性与定量方法: 互为冲突或互为补充? 前面提到,定量方法与定性方法的主要区分在于定量方法有数字或数据的基础去说明事物间的关联性或因果关系。对于定量方法完整的定义至少应当包括以下几个元素或步骤: ( 1)建立理论假说; ( 2)收集相关数据; ( 3)用统计模型测试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的相关性; ( 4)得出自变量与因变量是否相关,在多大程度上相关的结论,并进而推之其因果关系。由此我们看到,定量探讨的本质是用统计模型测试自变量与因变量之间的相关性,从而验证理论假设是否正确、推论事物间的因果关系的过程。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的最大区分在于定性分析不用统计模型、不做回来分析。定性分析被看作是基于种类或质的差别而不是程度的差别的探讨。定性探讨也可以是阅历式的实证探讨,首先提出理论假说,通过分析收集到的资料验证假说的合理性。比如,在案例探讨中,通过一个案例的探讨就可能证伪某一占主导地位的理论( King et a l,1994)。对于案例探讨而言,假如能测试其内在的和外在的有效性,也可能将案例的结论推广为普遍的结论。当然,这样做也存在风险。 我们认为,定性探讨与定量探讨尽管各有自己的方法、探讨步骤等,他们两者不是对立的,而是互为联系和互为补充的。有些探讨项目既运用定性方法又运用定量方法。有的定性方法的探讨也有数据的佐证。而大多数定量探讨中在提出理论假设、阐释事物间因果关系、揭示现象的规律性等过程中也离不开定性探讨的理性思维。 定性探寻战略 殷( Yin, 1984)提出了选取牢靠探讨战略的三个问题。第一,探讨问题的属性是什么? 其次,探讨是否须要限制行为、或是自然发生? 第三,探讨的现象是当代的还是历史的问题? 殷选出五种探讨战略: ( 1)试验; ( 2)问卷; ( 3)档案分析; ( 4)历史方法; ( 5)案例探讨。运用什么样的探讨战略取决于探讨目的和探讨问题。比如,试验和准试验探讨设计适用于预料性探讨,而案例探讨的针对性较强( Ga brielian, 1999)。莫斯( Mo rse,1994: 224)提出定性探讨中的四种主要探讨战略: 即现象学、人种学、扎根理论、行动探讨,并比较它们的探讨问题、主要方法及资料来源等。这里,我们摘录马歇尔(Ma rsha ll)和罗斯曼( Rossman)对探讨目的和探讨问题类型的分类(见表一)。 定性探讨中的资料收集与分析方法 定性探讨运用了多种资料收集和分析技术: 庞其( Punch: 1994: 84)认为其中主要的三种技术为: 视察,访问和文件分析。马歇尔( Mar shall)和罗斯曼( Rossman) ( 1995)排列了以下15种方法和技术。( 1)参加式视察; ( 2)访谈; ( 3)人种学访谈; ( 4)精英访谈; ( 5)座谈会访谈; ( 6)文件评论; ( 7)叙述; ( 8)生命历史; ( 9)历史分析; ( 10)电影; ( 11)问卷; ( 12)空间关系学; ( 13)身势学; ( 14)心理技术; ( 15)无干扰测量。在“定性探讨的主要特征”部分,我们还引入了别的定性探讨方法。在资料的收集和处理过程中,资料的管理是特别重要的。胡伯曼( Huberman)与麦尔斯(Miles)定义资料的管理:“为系统的、连贯一样的资料收集、储存和检索所须要的操作” ( Huberma n a nd Miles: 1994: 428)。如今,计算机软件的运用将极大地提高定性探讨过程中资料收集、储存、检索和分析的效率。 定性探讨的一项重大突破是“扎根理论” ( Gr ounded Theo ry )的建立和发展。尽管有多篇文章介绍该理论,有权威的是原独创者的四部书: 《扎根理论的发觉》( Glaser 《理论的敏感性》( Glaser,1978) ; 《社会科学家的定性分析》( Strauss, 1987); 《定性探讨基础: 扎根理论程序与技术》( Strauss and Co rbin; 1990, 1998)。一般而言,学者通常依据